当然……这些他永远不会让沈亦舟知道。
沈亦舟给顾渊渟上好药,让他在床上又休息一会儿,毕竟那伤口都成了这般,昨夜肯定是没睡好。
他也刚好,趁此机会去见一见这锦衣卫的前指挥使。
当然谭西言作为重等监压人缘,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探望。
沈亦舟望着前方诏狱的大门,在怀里摸出来一块红色的玉质牌。
据浥轻尘所言,这块玉牌是先帝留下的,锦衣卫乃是先帝所创,这块玉牌能保证在锦衣卫那里顺畅无阻。
沈亦舟对于这个说法保持怀疑,毕竟先帝已经死了这么久,锦衣卫里面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代了,哪里会有人认识。
不过,很快沈亦舟就发现这块牌子的珍贵之处。所有见了这块牌子的锦衣卫,无一人不尊敬臣服地跪下。
进来的路果然是畅通无阻,他很顺利的见到了人,只是结果却并不顺利。
谭西言手臂被高高吊起,表情确实甚为冷淡,他的态度很是坚决,绝对不可能出卖太后。
沈亦舟想到了这个结果,他看着人也不恼,慢条斯理的喝了一杯茶说:“可以,不过若是谭指挥使以后反悔了。可以随时让人联系我。”
谭西言嘴上干涸起了气,却很有血性的说:“放心国师,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沈亦舟笑了一下,弹了一下袖子上不存在的灰,转身离去。
他的身影被昏暗房间的烛火拉长,沈亦舟边走边说:“话别说的太早,毕竟世事无常。”
顾渊渟早早的就处理好了公务。
小李子很会察言观色,打着宫灯问:“陛下今日怎么这么高兴。”
顾渊渟当然不会告诉这个小太监他他今日要和先生一同沐浴高兴。
他瞥了小李子一眼,没有任何感情冷漠道:“安心打你的灯,问这么多干什么?”
国师在不在面前,这陛下是两种性格,小李子已经习以为常,很是聪明地远选择了闭嘴。
只是他们回宫之后,沈亦舟却没有在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