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就是巫人族蛊术的一种,”沈亦舟又在房间转了一圈,“当时尸体里爬出来的蜘蛛就是蛊虫。”

魏自忠想到那个盆大的蜘蛛,额前又流下冷汗。“这也不能证明顾渊渟不是那个下蛊之人。”

沈亦舟说:“那你可知凡是养蛊者有什么要求?

魏自忠:“什么?”

沈亦舟扫了一眼房间:“要家中尘埃皆无,你看这里像吗?”

魏自忠:“……”

所以转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证明这里不适合养蛊。

还吹他一脸土?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那也可……去其他地方养蛊。”魏自忠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顾渊渟,在他眼里小畜生的命哪里比得过干儿子。

沈亦舟面不改色:“吃个桂花糕都能被丢进水潭里丢去半条命,去别的院子里养蛊,他是傻的吗?”

太后之所以这么生气,并不是因为死了个太监,而是因为巫蛊之术神秘强大到而影响她的安全。

先皇死于巫蛊之术,而沈亦舟之所以在朝廷中如此无法无天,也正是因为熟知各种蛊术,而他父亲又是镇北侯。

这身份即是一种保护,又何尝不是一种牵制。

沈亦舟站在殿前看着太后说:“现在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太后闭嘴不言,半晌才道:“人你可以带走,但是三十天为期,我要你找出那个下蛊之人,否则,别说顾渊渟,你也难逃干系。”

沈亦舟知道这已经是太后最大的让步了,躬身应下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