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林还在心疼儿子,转眸瞧见太后的脸色也阴沉下去,抓紧跪在地上说:“太后恕罪,是臣教导无方,这次回去之后,一定严加教管。”
齐太傅却道:“慈父多败儿,李尚书教了十几年也没有什么成果,倒是不如送去国子监请他人教导也好。”
沈亦舟笑了:“我觉得甚好,正好我闲来无事,可以帮李尚书好好教教孩子。”
李建林看着沈亦舟的模样就知道这个混账东西没安好心,他面色一沉,张口就要拒绝,谁知道太后却道:“哀家也觉得此事甚好,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李建林不敢拒绝太后,只能愤愤地瞪向沈亦舟。
沈亦舟却没有再看他,反而走了一步,思索半晌说:“说到礼教,我记得九皇子好像也无人教导,若是被世人知道,恐怕落人口舌。”
说着他转头看向齐太傅说:“我记得太傅曾经为皇子们教学,那九皇子不如……”
齐太傅还没有说什么,太后首先沉了眉,冷冷的看着沈亦舟,半晌才说:“太傅年事已高,恐怕难担此任。”
沈亦舟面带失望地说:“那还真是可惜了。”
惋惜的给真的一样。
顾渊渟缩在沈亦舟,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沈亦舟浅色的眸和弧度优美的鼻梁。
他看着人,走了一下神。
这个人做的事总是出乎意料,有点脱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