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白除了暗戳戳地讨好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祁家的装修不是富丽堂皇的那种风格,但一角一落皆能看出底蕴,比如书房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的海南黄花梨木的桌子。
祁敛随意的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
木质椅上垫了层软垫,坐着并不硌人。
“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那几个人是你做的吗?”
沈既白抬眸,眸光幽深似潭,“是。”
果然……
祁敛本来以为是陆擎,毕竟那天是陆擎最先离开了医院,“看不出来,你手段倒是了得。”
“那些人落在敛哥手里,也不会比在我手里好半分。”
祁敛没反驳,要是他率先抓住那些人,一定扒了他们的皮,他不喜欢手上沾那些垃圾的血,但不代表他不敢,只要有人敢伤害祁念,他什么都会做,“沈既白,念念是我的命根子,他现在依赖你,所以我不得不让你留下来,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依赖,我不想用身份来压你,但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确实有点势力但我想捏死你也易如反掌。”
沈既白的语气缓慢却认真,“我知道的敛哥。”
祁家可弄不死他,不过这个时候头铁并没有任何好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沈既白没什么笑,但到底态度很好,祁敛也收了沁着寒意的表情,“至于你喜欢念念这件事情,暂时别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