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酒吧内就已经如此热闹,放在整个京城也就只有‘狞无’一家。
不分昼夜的狂欢,每一秒都是欲望的挥发。
祁念坐在二楼的卡座上,纤长的指尖搭在透明的高脚杯上,猩红热的液体随意他的动作荡起涟漪,散出了馥郁的香,酒未尝人已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二楼的祁念。
有的人就是带着种别样的魅力,一个侧颜便足够撩拨人心。
犹抱琵琶半遮面便是如此。
祁念支着头,拨弄着手边的红色流苏,嘴角溢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不愧是男主啊,沈既白能从淤泥里一步一步的爬到京圈内,单靠着一张脸可不行,更多的是他那张清冷无波的脸下狠戾无情的手段。
红色的流苏是不希望被人打扰。
祁念的视线懒散的扫过其他的地方,大部分的卡座上都挂着铃铛,双手敲击就能发出清脆的响引人侧目。
那是敞开了门渴望被发现。
太乱的地方很不可控,但祁念坐在这里几个小时,都未曾被打扰。
能在一处充满了权利和酒色的地方留出一条安全线,并不简单。
‘狞无’做到了,或许这样说不太准确,应该说是沈既白做到了。
这里的所有交易,钱色的,权利的,不堪入目的通通都是两厢情愿。
而祁念不愿意被打扰,只需要挂上红色的流苏,便能止住那些垂涎心动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酒吧内的风光也变得暧昧,空气里的酒气熏染着人的神经,麻痹着人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