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点了点头,挥着膀子就要去敲门。
“谁把人打住院的谁敲。”
大熊闻言立刻后退到了祁念身后,高壮的像座山。
二豹有些心虚,脖子处的纹身像是来丢人的,嘟囔了一句,“我是真不知道他这么不经打,一脚下去就住院了。”
祁念没说话,却在心里认同二豹说的话。
换作让人踢一脚确实没什么事儿,可沈既白不一样,那是男主受,身娇肉贵,他不受伤怎么让陆擎心疼,然后下了决心退了和原主的婚呢。
二豹看了祁念一眼,不情不愿的去敲门,很有礼貌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心里想要一脚把门踢开的想法。
“请进。”
清冽的嗓音像是夏日里冒着冷气的冰镇气泡水。
祁念略微挑了下眉,对于他这种究极声控来说沈既白的声音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轻松搔弄了一下他的耳朵,很痒,却也很舒服。
门被打开的时候,沈既白合上手里的书抬眸望过去,见到和昨日一样的三人组,冷峭的眉眼难得多了丝兴味儿,“小少爷啊。”
语气里有些戏谑,但听不出恶意,也没丝毫的慌张与害怕。
祁念慢步走到床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沈既白,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剪影。
祁念没搭话,只是对着大熊和二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