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将这些优点一个一个往自己身上代,他也很好,他也很温柔不喜欢发脾气,钢琴大师都夸他的钢琴弹得很好也算是有才华吧?
雌虫继续说,“当时我准备向他告白,他却突然不见了,我打听了很久才得知他被一只位高权重的虫接走了。”
“他和那只虫结婚了?”谢珩觉得自己喜欢的虫和自己一样惨,更加eo了。
“不,那只虫是他父亲,是来找他继承家产的。”
“这样的话,如果他是一只贪图富贵的虫,你就没必要为他伤心啊。”
“不,既然他贪图富贵,我就变成贪图的富贵;他攀附权势,我就变成他要攀附的权势”,雌虫声音坚定,“我要让他只能贪图我,只能攀附我。我会斩断他所有的退路。”谢珩觉得他已经在付诸实践了,最少雌虫在反叛军的地位绝对不低。
谢珩觉得自己本就渺茫的希望彻底没了,“你这样喜欢他啊。”
“寻常虫听我这么说都觉得我很可怕。”
“我喜欢的虫要是能这么对我就好了。”谢珩好羡慕被雌虫喜欢的虫,这是他喜欢的雌虫啊,如果雌虫喜欢他,他就去贪图雌虫的富贵攀附雌虫的权势让雌虫开心。
这是喜欢到控制不住说出口?刚才还撒谎不敢承认来着。雌虫的眸中划过怒火,同时坚定了某些想法,他的声音低了不止一度,他问雄虫,“你喜欢的虫是什么样子的?”
“他啊,我对他一见钟情,他哪里都很好。”谢珩看着雌虫,眼里有光。但雌虫低着头,没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