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说说?谢珩抱住江泊舟, 轻轻的细吻拂过他的耳尖来到薄唇前,温柔扣响门扉,邀请佳人共舞。
可奈何佳人不配合, 一口咬在谢珩的唇角。
“舟舟。”谢珩摁住破皮的嘴角, 分外无奈。
江泊舟舔了舔残留在嘴上的来自另一个人的鲜血, 挑衅道,“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知道的, 我并不能把你怎么样。”谢珩保留着在江泊舟面前的一贯温柔。
江泊舟看着谢珩的脸, 突然生出几分破坏欲,“你说, 我如果撕碎你的温柔, 会发生什么事呢?”他的眼亮得惊人, 谢珩知道,他家爱人并不是在开玩笑。
谢珩没有说话,他本是世界的慨然正气,但所有的偏爱、私心与温柔都给了江泊舟。若是舟舟辜负了他的温柔,那么——就让舟舟陪他一起沉沦吧!
“你怎么不说话?”江泊舟用小拇指钩住谢珩的手,感到莫名地紧张,“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不要当真,也不要生气,我就是没话找话。”
“我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舟舟,舟舟不想要就扔掉好了,不用多此一举。”谢珩含笑应答,仿佛刚刚的念头都是错觉。
“就你会说。”江泊舟嘟嘟囔囔,心底的高兴都表现在了脸上。
罗裳何必轻解,昨夜雨打芭蕉早就把睡莲最外层的花瓣吹去,在岸上堆积成月落的景象;月下孤影成双,引得蝉鸣与花香。只是今夜奏琴者不同,声声雨歇掩不住琴瑟和弦的激昂;和弦非雅乐,奏琴者带着执瑟人的脚步在狂风骤雨中尽情演奏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华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