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舟握着碗的力道明显大了许多,手背上冒起了几根青筋。
“怎么了?”谢珩看着江泊舟面露屈辱的表情,不由得好奇自己在他的剧本里是个什么神奇的角色。
江泊舟闭上眼睛,似乎孤注一掷,“你在朕面前要自称臣!”
“所以我亲爱的陛下,您把臣熬的醒酒汤喝了行吗?”谢珩才不会和自家舟舟计较这些小问题,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朕,朕临死之前一定要告诉你一件事。”
谢珩笑笑,“什么是还得这么大张旗鼓地临死前告诉我?舟舟把汤喝了再说也不迟。”说着吻上了江泊舟的眼角。
“请你自重!”江泊舟像是被纨绔当街调戏的良家女子,往后匆忙地挪了几下,稳稳地被谢珩接在怀里。
谢珩从江泊舟手中拿走几经波折的醒酒汤放在桌上,然后从后面紧紧搂住江泊舟,“舟舟乖,既然不想喝醒酒汤,那我们就不喝了。”
“朕没有喝酒。”江泊舟在谢珩怀里冒着黑气。
谢珩试图给陷入角色扮演无法自拔的江泊舟讲道理,“舟舟如果没有喝酒,身上哪里来的酒味儿?”
不过,这种方法在一个逻辑清晰的醉鬼身上是行不通的。这不,江泊舟咬着牙,“最初见到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几年过去,你也会干这种指鹿为马的事了。”
谢珩表示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