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准备在这儿常住吗?”江泊舟问。
“舟舟说呢?”谢珩用神力幻化出几捧花束,把问题重新抛给江泊舟。
“我要您说。”江泊舟提出请求后便停止了动作,静静地等待着谢珩的回答。
谢珩走近,从手中的花束里取出一支小巧的蔷薇挂在江泊舟耳朵上,“舟舟真是人比花娇。”
一听这话,江泊舟的脸又悄悄地变红了。他把蔷薇取下来拿在手中,控诉地看着谢珩,“您总是如此。”一点儿都不像新生的神明,反倒像游戏人间的浪荡公子,惯来会那些哄人的把式。
“舟舟可不要误会我,话不是这样说的,我只对舟舟这样。”说着,便又取出一朵蔷薇花插进江泊舟的头发里。江泊舟的头发有些短,谢珩便使了个小手段把蔷薇花固定在了他的头上。
更像个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了,江泊舟腹诽道。他伸手想取下头上的花,却发现扯不动,便立即明了谢珩的小动作。
黑暗神看向谢珩,用黑暗神力将花儿拿下来,嘴角带着几分讥笑,“冕下是不是又把本神当做那个废物了?这种小把戏怎能奈何的了本神?”
谢珩表示很冤枉,本来就是他家舟舟自己演自己,他不配合难道还戳穿吗?不过这两副面孔随时切换,也是舟舟的本事。
“怎么,冕下心虚了?”黑暗神站起来,步步逼近谢珩。
谢珩也不退让,任凭江泊舟靠近。黑暗神毫不讲理,上下打量光明神一番,把手中的两朵蔷薇花别在谢珩的胸口,并啧啧称赞道,“依本神看,人比花娇这种溢美的词更适合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