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安。”谢珩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江泊舟,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朕不安。”中间的“不”字拖着常常的尾音。江泊舟从他手里抽走医书,半跪在榻前。

谢珩笑笑,“臣就在这里,陛下有何不安?”

“死牢那是子璜应该去的地方吗?”江泊舟对此特别不满。更让江泊舟不满的是,子璜去地牢是为了那个对他有色心的镇国公世子。

“陛下以前可没说不让臣去。”谢珩把手放在江泊舟脸上,轻轻揉捏着。

江泊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种事还用朕说?”

“自然是需要的”,谢珩坐直身体,示意江泊舟坐到旁边,“以后陛下得多管管臣,否则哪天臣再突发奇想去某个陛下不让去的地方转转,那可如何是好?”

“你敢!”江泊舟坐到谢珩身侧,紧紧搂着他。

谢珩朝着江泊舟鬓角的碎发吹了一口气,“左右有陛下为臣担着,有何不敢?”

江泊舟努力忽略耳边的痒意,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再这样,朕就把你关起来!”

“瞧陛下这话说的,臣现在不就已经被陛下关起来了吗?”谢珩攀上江泊舟的肩膀,摩挲着精美的衣料,眸中闪过暗光,这个世界的舟舟可真不好撩。

江泊舟像是被提着后颈的小猫,一动也不敢动。

谢珩轻声笑道,“陛下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不敢承认?亦或是被戳中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