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够。”江泊舟紧紧抱着谢珩,声音颤抖,“子璜必须永远信朕。”

谢珩听出江泊舟的不对劲,“陛下怎么了?”谢珩稍稍推开江泊舟,方便看清他的表情。

“舟舟,你怎么哭了?!”这回换做谢珩不知所措了。这个世界的舟舟或多或少自恃身份,在他面前也隐隐约约端着架子,所以谢珩真没想到江泊舟会因为一句话哭出来。

果然,舟舟就是个娇娇儿。

“别哭,我怎么会不信舟舟呢?”谢珩想为江泊舟揩去泪水,突然想起什么,从袖子中掏出一条手帕,轻轻地在江泊舟眼角擦拭着。

江泊舟哽咽道,“朕没哭。”他无法想象现在他在谢珩眼里是什么形象,不仅看话本被发现,还哭哭啼啼的。子璜已经发现他会从话本里学一些东西,那会不会也发现了他暴躁易怒阴暗的本性?

“好,陛下没哭。”对于这样的爱人,谢珩从来都是毫无原则地顺着他。

“那天,我没有给你盖毯子,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关心你,只是发现你根本没睡着,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罢了。”谢珩柔声解释道。

江泊舟被圈在谢珩怀中,鼻音浓重,“朕知道。”那日子璜提过一句。

“若是陛下真的睡着,臣如何舍得让陛下趴在桌上睡一晚上?”谢珩轻拍江泊舟的背,“刘生自诩君子,顾忌男女有别,我们又不用,再者,臣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尤其是在陛下面前,臣以为,臣从来都是一个偷香窃玉的小人。”

谢珩的声音好像风穿过竹林产生的沙沙竹鸣,把江泊舟心中的郁意一扫而空,“朕不是香也不是玉,子璜才不是小人。”

谢珩没有接这一句,道,“莫忧心,我爱你,谢珩非常喜欢舟舟,谢太医钟情于陛下,谁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