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故作深沉,“大概是熟能生巧吧。”
江泊舟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谢珩给他第一次梳发就梳的又快又好,直接顶替了梳发宫女的工作。
“在想什么呀,我的陛下?”谢珩笑出声来,“臣除了为陛下梳头,还得梳理自己呢!”他解释道,眼前却闪过江泊舟身着红衣的样子。
“哼!”江泊舟背过脸,子璜又笑他。
“臣保证,臣只为您一人梳头。”谢珩心甘情愿地哄着第无数次被逗毛的人。
这个世界的舟舟似乎对自己的定位没有清晰的认知,同样有着说炸就炸的暴脾气,却强迫自己装温柔。谢珩总想捉弄这样可爱的舟舟——好吧,这根本不是他想不想的事,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
下午,谢珩目送江泊舟出门,自己便留在寝宫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两本书看。
谢珩皱眉,舟舟平时在看些什么?他打开书看了一页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好像是穷书生与富家小姐的故事。谢珩眉心一跳,接着向后看去,越看越放不下,他算语_|嬉,挣}(里是知道舟舟从哪儿学来的半吊子温柔小意了。
舟舟莫不是以为他也像话本中的穷书生那样,喜欢漂亮温柔有钱的娇小姐?
他喜欢的是舟舟,就算他丑陋不堪、刁蛮任性、穷困潦倒,他还是很爱舟舟啊。
谢珩继续向后翻看,突然瞄到了某一段话,停在了那一页上。
“小姐为刘生进京赶考做准备,连夜绣好整整七十二件鸳鸯褂,卖与锦绣庄,筹集够了盘缠急急回家去,生怕耽误了刘生出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