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江泊舟连连点头,嗖一下蹿回了凳子上,生怕谢珩再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举动,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旁边看着的三宝早早练就了木头功,顾名思义,就是不管别人在做什么——这个别人特指谢珩和江泊舟,他都能做到不看不听不想,当一根不会动的木头。

但这是理想状态,修炼不到家的三宝怎么会不看不听不想呢?这根本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事情。

每当这时,三宝总忍不住感慨,他家陛下果然是那朵被摘的花儿。虽说拱了这朵霸王花的是只长得非常好看的优质猪,但三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至于哪里怪,他又说不上来,这也许就是当局者迷吧。

饭后,惯例是午休时间。

江泊舟兴奋的睡不着,谢珩就揽着他的腰倚在榻上。窄窄的榻勉勉强强能盛下两个侧躺的成年男子,两人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才能保证睡着后绝对不会掉下去。

谢珩依旧握着江泊舟的手,试图用体温让它暖上一丢丢,温声讲着他今天上午不同于常的所见所闻,比如那个哭唧唧的武功高强的少年,比如那个看着还行但脑子有包的镇国公世子。

“前者没有舟舟的胆识,后者没有舟舟的谋略,两人都不如舟舟,我最喜欢舟舟了。”谢珩总结道。

“那当然。”江泊舟从来不知道谦虚这两个字怎么写,谢珩说再多的甜言蜜语,他都能不要脸地应下。

“以后你要离他们远一点,子璜这么好,万一有人跟朕抢子璜怎么办?”江泊舟突然又很忧愁,谢珩长得又好看说话又好听、性格温和、医术高明……也不怪其他人会喜欢子璜。

谢珩笑道,“陛下如此霸道,还怕有人抢的过陛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