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装作没有注意到,漫不经心,“臣是太医,此乃臣分内之事。”
“仅仅如此吗?”江泊舟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拽着谢珩的衣领,让他低下头,两人的脸仅搁着一寸远。分内之事,如果是别的臣下这样说,江泊舟绝对会很满意,但谢珩在他心里绝对不属于这个范畴。
谢珩总是喜欢捉弄人,偏偏不说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那个答案,“陛下以为呢?”
“朕以为如何?”江泊舟也是执拗,非得逼着谢珩开口。
“臣倾慕陛下,此乃臣分内之事。”对于这种非原则性问题,总是谢珩最先让步。
江泊舟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一旁的三宝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时机,毕恭毕敬将新的筷子换上,适时出言,“陛下,谢太医,不若再换一桌膳食?”
“不必,把那盘鹿肉撤下去便可。”谢珩阻止道。
福生闻言就要把鹿肉端下去。
他是有点憨,但又不是傻。瞧着陛下与谢太医这情况,听谁的话不是听。他现在严重怀疑两人早有私情,不然一听说是陛下病了,谢太医就主动前来,路上还走那么快,他跟都跟不上。
江泊舟动作变都没变,吩咐道,“放另一侧便好。”
谢珩有些疑惑。
“用膳吧。”江泊舟没有解释。子璜如此单纯,这些勾心斗角弯弯绕绕还是不要入他耳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