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璜不要看他,看朕!”江泊舟可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

谢珩把江泊舟放在床沿,俯在他的腿上,温声劝阻,“那是臣的错,怪不了别人。”江泊舟张嘴欲要反驳,谢珩伸出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上,“陛下莫不是要说若臣管不好自己的眼睛,就把它们挖了?”说着便被自己逗笑。

一旁的三宝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谢太医,求你别说了。看陛下那吃人的样子,哪有道理可言。真把陛下惹生气了,挖眼珠子事小,丢了命才是大事。

“休要胡言,朕怎么舍得?”不过,把子璜看的人处理掉也不是不行,或者,把子璜锁在宫殿深处……江泊舟把谢珩的手指攥在手里,声音低哑。他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谢珩伤到一分一毫。

谢珩但笑不语。

“行了,起来吧!哪那么多事?”江泊舟拾起自己在谢珩面前摇摇欲坠的温柔形象。

“谢陛下开恩!”长毛兔子福生抖抖脸上的毛,好吧,是脸上的软肉,战战兢兢从地上起来。

谢珩蹲下去,把江泊舟的脚拿在手里,仔仔细细为他穿上罗袜,再穿上靴子。

江泊舟乖乖巧巧任凭谢珩动作,鞋袜穿的很顺利。

“走吧,用膳。”谢珩牵着江泊舟的手,准备去吃饭,可江泊舟却不动,谢珩转身,脸上带着疑惑,“不饿吗?”

衍朝卯时上朝,作为皇帝,寅时就得起,起床那么早,按理来说最多吃几块糕点垫垫肚子,等早朝后再用早膳。可舟舟今天不是先回去休息了吗?

“朕刚刚解毒,吐了那么大一口血,浑身无力”,江泊舟说了一堆,只有最后才是重点,“朕要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