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是何等聪明,加上对自家爱人的了解,结合或主动或被动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轻易地推测出事情的大概。
“我的陛下,”谢珩并未完全消气,声音却软和了不少,“以身犯险好玩儿吗?”
“好——”江泊舟被这个称呼挠了一下,心里痒痒的,想着不管谢珩说什么,都赞同就是了,先把人哄好再谈其他,这不,刚说了一个字,后面的话就被谢珩含着怒火的目光吓了回去。
江泊舟立刻改口,“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朕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他把谢珩的胳膊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子璜别生气了,好不好~”
谢珩还不知道自家爱人什么想法?一看这个表现就是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下次估计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但谢珩受不了他的舟舟撒娇啊。罢了罢了,反正以后有他在,护着舟舟就是了。
这样想着,谢珩明显放松下来,“陛下恕罪,臣逾矩。只是这次陛下中了忘尘之毒,已是晚期症状,情况凶险,臣心忧。”
“这不是有你在嘛。”江泊舟听到忘尘之名,着实吃了一惊,看来暗里的小老鼠还是很有能耐的,专门为他找来这无解毒药。但他还是很幸运的,不是吗?“朕名江泊舟,取泊舟江上之意。子璜不必如此客气,唤朕名字即可。”
谢珩心中一动,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舟舟,学着隔壁礼部老古板的口气,道,“陛下慎言,君臣之礼不可废。”他现在心中还有气,等气消了,在当一个贴心小意的“蓝颜祸水”吧。
江泊舟苦恼,见谢珩不情愿,也不忍苛责,毕竟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见面。也许等以后熟悉一些,子璜就能叫他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