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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了。

忽然有点儿心疼自家小姐。

嫡亲的兄长,看见旁人亲近自己的妹妹,居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上前请教?

凶夷人一时无语。

沈瑞也忍不住脸红。默默在心底将亲妹和表姐翻来倒去地衡量——到底还是表姐更重些。

稚儿自小古灵精怪的,她不欺负阿蛮就不错了,哪里轮得到他来操心。

沈稚急匆匆去了沈瑞的吉祥院,竟扑了个空。婢女小厮纷纷说侯爷家宴后就没回来。

这倒纳了闷儿……

大雪天的,这两个人还能去哪儿呢?

坏了,不会去小演武场了吧!

沈稚倒吸凉气。哥哥脾性急躁些,一时气急了打起来也并非不可能……

毕竟兄长那么疼她。

沈瑞谄媚地给凶夷人倒了一杯酒,“好兄弟,你展开来细说说,这‘唯一’……它究竟是怎么个唯法?”

凶夷人避开了那酒,不自在道,“如功在悟,侯爷还是自己体会吧。”

“别呀!”沈瑞急了,“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了?拜托了,你就教教我,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