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蛇毒未消?”拓跋临羌焦急。
沈稚轻轻摇头,无奈道,“是你的伤。再让郎中给仔细看看。”
凶夷人讶然,“都好了,还看什么?”
“好了?”沈稚声音微高,“这才三四日,就、就…长好了?”
凶夷人有些腼腆,轻轻点头,“早就收口了。”
沈稚眨了眨眼睛,慢慢消化着这个惊人的消息。
她早知道阿蛮身体恢复的本事极为强悍野蛮,可也万万没想到会如此惊人的地步。
这还是人么……
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那根缝线也是你自己拆掉的?”
阿蛮神色有些不自然,“不必拆它,留下就好。”
那根‘缝线’是小姐的长发啊。不知为什么,明明收口时刺痒难耐,总想狠狠抓上几下……可只要想到是小姐的青丝留在皮肉里,他就碰都不敢碰了,生怕把它弄坏。
眼前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夜,她披散着长发,凝眸认真给他处置伤口的身影。
一想到要将这根发丝取出来,阿蛮本能地排斥极了。
沈稚很不
赞同,“既然长好了,就得拆出来啊!不然要落下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