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嘉玉笑道,“我猜也是。不过这样更好。凶夷人不是要个孤儿么?我们就给他们寻个孤儿!到时候扶作傀儡……”
宇文诺拍拍他肩膀,“孺子可教。”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如今,莫不如商讨一下如何办成北境那件大事……”
宇文诺早有准备,从桌下摸出一张燕云十三州的舆图来。其中北境与凶夷交界处格外清晰!上面还隐隐标注着如何引凶夷人入境的路线……
沈稚握紧拳,眸光冰冷注视着下方。
从他们谋划如何引凶夷人入境,再嫁祸定国侯府时,她望他们的视线便如同看着两个死人了。
耳中听着他们计划如何裂土分疆,更是煎熬无比。
可是紧接着,他们竟又说到了那个人。
她的仇人。
拓跋临羌。
沈稚用手捂着口,隐隐颤抖。她觉得眼眶发热,心口却凉得厉害。那种被背叛、被刺伤的隐痛仍不合时宜地不停往上浮……
周身都泛起冷意。
阿蛮立即发现了她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