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才忆起,慢慢站直。
婢女们惊住了。这下盘的功力也忒扎实了些!若让她们如此起卧行走,不消片刻腿和膝盖就得酸麻了,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蕊雪有些心疼,默默打开妆奁,取了药瓶递给阿蛮。“小姐,可否让他卸去乔装?”
沈稚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随后点头,“卸吧。一会儿在屋中别出来。”
阿蛮摇摇头,不肯接。
沈稚忽然间有所发现,“阿蛮,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高个‘婢女’面色一僵,只是摇摇头。
“你是觉得这样说话很奇怪吗?”
阿蛮低头看看自己的婢女襦裙,闭了眼睛。生无可恋地点点头。
“哈哈哈哈。”沈稚笑弯了腰。乐得不行,“你把那药瓶儿拿来。我倒是想看看,阿蛮的本来面貌配上这身妆扮是什么样子的。”
阿蛮惊呆了。
闻言本能地抗拒后退。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左右为难。最后咬了下嘴唇,竟真的拿了那瓷瓶回来,甚至为了配合着襦裙的幅数和长度,是小步挪回来的!看起来很是“端庄”,默默坐到椅子前。
看得沈稚暗暗称奇。
他接过蕊雪递来的湿布巾,沾了药卸掉矫饰乔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