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夷护卫目不斜视,仿佛没听见一般。
柠香偷笑,对着橘绿比了比耳朵——阿蛮耳朵都快竖起来了。还装样子呢。
橘绿也朝她挤挤眉眼。
沈稚只当瞧不见,“好阿蛮,我明日出门前必要向母亲请安的。你此时若不帮帮我,我弄不完它今夜就要熬灯了……很伤眼睛的。”
“总之,多亏了你呀。”
凶夷护卫稍稍躲了躲她,“小姐别扇了,阿蛮已、经、在、帮您做功课了。”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哦。”沈稚从善如流。
那淡淡的、沾着沈稚熏衣沉香的幽幽凉风终于停了,阿蛮暗暗松了口气。却又怅然若失——小姐不同他说话了。
半晌,许是房间里有些安静,橘绿和柠香都凑过来看。“哇,简直和小姐亲手绣的一模一样!天呐,这针法连我都看不出分别。橘绿你呢?”
“漏针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沈稚早听惯了,也不觉得腼腆。反而笑意隐隐,“母亲之前也从未发现过。”
阿蛮趁机偷瞄她一眼。
正巧沈稚也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