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意识到两个都是不可替代,没有比较意义,叶时云很机智地反问了一个类似的:“如果我和你的江山同时出事,你选择江山还是我?”
苏静南看着他,头脑异常清楚:“江山,只要我还是皇帝,谁敢动你?”
说完,他又补充:“我们的问题一样。”
叶时云:“……”
好像是这回事,苏静南是皇帝,大睢是最强的国家。只要这些变,哪个要命的会动他?而且他和苏静南的江山一起出事,很现实。
苏静南可能会让这两件事,同时发生。
他越迟疑,时间过得越长,苏静南的醋味就越浓。
为避免这种飞醋再次升级,造成必要的大规模伤害。叶时云暂时不和他解释,朋友与恋人共存的必要,以及他们之间不同的概念。
飞快道:“救你。”
他自认,自己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对这个答案,苏静南其实没有多相信。
但人,无论是谁问这种问题,从爱人口中得到的是自己的名字,都会自内心的高兴。
即便是哄人的。
苏静南见好就收,轻轻“嗯”了声,醋意就收敛了。
叶时云觉得他有点乖,像那种他以前见到,为这种问题闹得鸡犬不宁的。可以说就算是吃醋,也吃得很温和,很好哄了。
他内心有点说出的小柔软,看了眼苏静南的侧脸,以及桌上还有一些厚度的奏折,主动帮他磨起墨。
剩下的那个问题也咽了回去。
“昨日你没休息好,快些看完,早点睡吧。”
说这时,叶时云没抬头,半点也窘迫,仿佛忘了昨日的一切,这只是句简单的字面意思。
苏静南没戳破,更没说些让他羞耻的,轻轻应过后,曲了曲自己的手:“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