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宫多年,她可不是什么单纯好糊弄的小姑娘。闻言不喜不怒:“哦?”

阿缇娜微微抬首,注视着她的双眼:“想要让敌人自乱阵脚,唯有抓住敌人的死穴。”

郑贵妃轻轻一笑,缓缓道:“难道你知道他的死穴?”

阿缇娜吐出一个名字:“叶时云。”

郑贵妃沉默,看她的目光逐渐冰冷:“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公主是南疆人,这些话怕是不适合说。若本宫记得不错,叶奉君十六岁初上战场攻打的就是南疆。”

阿缇娜跪下,不吭不卑道:“这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年是我父亲当政,不自量力攻打贵国边境。岂知输的一塌糊涂,父亲也因那一战一病不起,不久便崩逝。如今哥哥当政,愿将大睢视为父国,诚意归顺和交好。”

郑贵妃笑了:“那公主提叶时云之名,意义在何?”

“他不但是叶奉君之子,还是陛下最宠爱之人。”郑贵妃细细打量着她,“别说这满宫,便是大睢敢动他的人也没有几个。便如那薛蕴,魔教之主又如何,动了他一样要想方设法借用隧王平息陛下和叶将军的怒火。”

郑贵妃眯眯眼:“你在本宫面前提他,是当本宫傻吗?”

阿缇娜冷静道:“娘娘息怒。此事不必娘娘动手,我自有办法。且不必伤他一丝一毫,只需让他暂时呆在牢中,您的心头大患必然乱了方寸。”

郑贵妃冷脸许久。

半晌,才微微昂首:“你近些说。”

阿缇娜起身,一步步走到她身旁。

一番交谈后,郑贵妃的丹凤眼内闪过一丝狠毒。她姣好的红唇扬起一个漂亮的幅度:“你敢保证此事当真如你所说?”

阿缇娜道:“我以身家性命起誓。”

郑贵妃颔首:“既然如此,三日后本宫生辰宴上,便看你的表现了。”

阿缇娜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