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云恨不得扒拉上它:“是我记忆出错了吗,我没记得原著苏静南拒婚啊!嗯?是不是?这回是出bug了吧,他拒婚可是抗旨,一旦抗旨惹了皇帝,就要影响他最后能不能登基做皇帝的主线。bug了对吗?”

“……”系统沉默一阵,“原著确实不曾拒婚。”

系统又说:“未发现bug。”

叶时云刚想问它是不是这次拒婚皇帝没生气,那边安王便幽幽道:“云弟不管朝中事,也不做将军,想必不知这南疆的重要性。南疆虽弱,却极其富饶,它的财富即便是我大睢也不及。这位南疆公主是南疆王的同母妹妹,他将妹妹嫁来大睢,预备了十分丰厚的嫁妆,且指名公主对六弟倾心多年,非他不可。”

“论身份,她虽出身小国,却是公主之尊。若非我大睢祖训皇子正妻必得是本国人,她也算做得起六弟王妃。如今自请对六弟倾心不已,愿做一介妾室,也算是委屈。”

安王似叹似惜:“可惜了,郎无情妾有意,六弟自称无心男女之事,宁愿抗旨也不要她。此举必惹父皇震怒,算算日子他抗旨的消息不日便要传到宫中。他也真是,不过是一侧妃之位,许她就许她,不喜欢扔在府中养着便是,何苦惹父皇不快。”

末了,他突然看向叶时云,笑道:“云弟你说,六弟为何抗旨。他那句无心男女之事,你觉得可信吗?”

叶时云心乱如麻。

就像一湖平静毫无波澜的水,被人投进一块石子,惹得水面动荡难安。

待微微握拳时才发觉自己十指都凉了。

他将冰凉的十指轻轻攥进手心里,语气和方才一样:“殿下都猜不到的,我又怎么想得到。大概是隧王殿下单纯的不喜欢她罢了,否则还有什么原因。至于这句‘无心男女之事’,我信不信实在无关紧要。”

说完这句话,叶时云给自己絮乱的心找到了一个解释。

三年前他为了助苏静南登上帝位和刷好感,可是鞠躬尽力,费尽心思,领着他东藏西躲走了几个月的路。如今他飘了,敢抗旨了!

这还不让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