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蕴看着第一次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弟弟,眼睛不由危险地眯了眯:“折腾叶时云,你对他很感兴趣?”

薛辞道:“哪有!”

薛蕴道:“那为何只说他,不说隧王?”

听到“隧王”二字,薛辞从鼻腔中哼出一声:“隧王有什么好提的……我只是觉得叶时云挺倒霉的,若非我在揽月城绑过他……哥哥你也不会盯上……”

接触到薛蕴的眼神,薛辞勉强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

但他还是放不下,又忍不住道:“那蛇蛊,真的假的?它真能——”

不等他把话说完,薛蕴就接道:“假的。”

“……”薛辞愣了许久,良久后才有了反应,“假的,那它就是不能让隧王忘了?这不是骗叶时云吗,可他们俩一见面不就真相大白了,何必对他说这个谎?”

薛蕴不置可否:“听闻安王近日在猜,隧王是否对叶时云有意。”

薛辞皱起眉头。

薛蕴道:“皇子争位历来是不择手段,苏静南到底没有真正当上太子,安王还有机会。你说,倘若让他知道苏静南和叶时云曾春宵一度,叶时云会是什么下场?只会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和静淑皇后一样。”

“所以在自己还没彻底胜利前,苏静南必然会疏远他,以此保住他的安全。”薛蕴微微一哂,“他有意疏远,我为何不顺水推舟,让叶时云也离他远一点?”

薛辞微惊:“哥,祁老头再次逃走是我们的失误,何必牵连叶时云。他被抓走一年,尽管看起来是得了好处,可那祁老头手段残忍叶时云也……”

薛蕴再次打断他的话,冷冷道:“那又如何。”

薛辞沉默一会,往外走。

薛蕴道:“脾气涨了不少,你想去哪,嗯?我告诉你这几年你便老老实实呆在教中,通不了教中秘境就别出去丢人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