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之前和苏静南发生过什么,他捏鱼饵的手不由握紧了些:“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很奇怪?”

方思源疑惑:“为什么很奇怪?没有吧,你裹着他的外衣,穿得结结实实,就是衣服上有点血迹,其他的没什么不同。还是说,哥你和他怎么了?”

说到这里,他才发现叶时云醒后,似乎没有像从前一样立即去找苏静南,而苏静南也没有找他。

叶时云当然不可能再和以往一样。

他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苏静南。

说这是个误会,大家就当被狗咬了口,今后继续做朋友?

不可能。

说是这样说,但他过不去这个坎,苏静南也过不去。

想不到如何面对,最好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先能拖一天是一天。就如现在他醒来四日,却像个鹌鹑一样把自己藏在叶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苏静南的事既不打听,也不多问。

叶府的人自当他身体还没好,伺候的小心翼翼,只有叶时云自己知道他现在很好,非常好。

只是对苏静南……

不知怎么办才好。

崩溃肯定崩溃过,他醒来的前三天都在崩溃中。

还是听侍女说有个叫方思源的人,在外宅一个多月了。因他是隧王送来的人,而将军府没有主子开口不会收来历不明的人,叶时云和苏静南曾经又是敌对。

便将人放到外宅,等叶时云醒后再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