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离那些傀儡远远的了。

一屋子死人,太吓人了。

凡事都有个过程,刚来时他哭天喊地了好几天,现在已经彻底佛了。

祁元甲问他:“怎么不喊了?”

叶时云躺在床上,望着他身后推车的傀儡,跑是不会跑了,就是后颈和头皮还是一阵一阵地发麻:“喊也没人来,放弃挣扎了。”

祁元甲全身都裹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你这臭小子……哼,不知好歹,这天下多少人哭着求着想得到老夫指点,更别提拜老夫为师,这可是多少人的心愿。老夫收你为徒,用余下的时间助你成才,莫非还委屈你了?”

叶时云脑袋清醒的很:“您助我,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呕心沥血一生的绝学后继无人而已。”

祁元甲冷哼一声:“你倒胆大,什么都敢说。但老夫还就喜欢你这种性格,若老夫再年轻个几岁,让你稳坐天下第一的位置,也并不难。”

武力值强着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很值得心动的,但想想他是如何教导薛蕴的……

叶时云非常庆幸他老了。

祁元甲操控傀儡推自己出门:“赶快给我起来,马上就要是正午了,烈阳正热,老夫今日便到瀑布下传授你剑法。”

一听又是瀑布,叶时云筋骨已经在痛了,垂头叹气地哎了一声。

根据他前几天的逃跑经验来看,这处竹屋身在极隐蔽的大山中。苏静南想要找到,几乎比登天还难。也难怪祁元甲从圣火教秘牢中逃出后,能藏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