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叶时云瞬间闪到远处,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些恐怖电影中,某些东西动起来的画面。
好在这本书不是恐怖,很快正主发声了:“哈哈哈,小小孩儿连死人都怕。”
这声音和“侍女”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苍老阴森,让人头皮发麻。
叶时云忍住想跳脚赶走满身麻意的情绪,硬着头皮道:“前辈既然将我掳到此处,想来定有您的意思。但晚辈细想良久,我似乎不曾得罪过您。”
惨白的月下,祁元甲的声音愈发可怖:“听你的意思,看来你知道老夫是谁了,真是冰雪聪明啊。不错,你的确是没得罪过老夫,但隧王得罪了。”
叶时云心头哽了一下。
非常不明白两件事,第一原著里苏静南甚至没和薛蕴正式见过面,如何能和他师父扯上关系。
第二,为什么总有人要把他和苏静南画等号。
他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他真觉得这群人一个个都在抬举他,对于苏静南来说他真没那么重要。可这些人要找苏静南的麻烦,一定要带上他,仿佛他是苏静南的心头肉,手中宝,动一下他苏静南就能有多痛似的。
屁!
还不就是柿子捡着软的捏!
咽下这口气,叶时云道:“不知隧王如何得罪您了?”
祁元甲“嘿嘿”笑着,声线极其怪异:“怎地,小公子莫非忘了青坊岛一事?说起来,这事还有你一脚呢。毕竟你若不被我那好徒儿抓,他如何能引来隧王,封岛将我围困其中,叫我再次落入不孝徒儿手中?”
这话听起来,竟像是在怪叶时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