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哥就是不听,信誓旦旦地让他放心。
可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要紧的是今天叶时云一滴酒都未沾,苏静南也是知道的。
现在解释不清了啊,他醉了,醉得还很严重!
如果苏静南提问,没喝酒为什么会睡过去这可怎么办?
怕什么来什么,苏静南一边充当叶时云的枕头,一边漫不经心地玩着酒杯:“我记得他今日似乎滴酒未沾,为何现在却醉了?”
方思源:“……”
他连看几眼在苏静南肩上睡死的叶时云,很想溜,但忍住了。
生无可恋地撒谎道:“公子他不胜酒力,今日是他的生辰,他高兴就与我小酌了两杯。”
苏静南斜向他:“哦?”
不是人人都有叶时云这种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淡定。
苏静南的这个语气,方思源很慌。
果然,苏静南提问道:“何时喝的?”
方思源了无生趣地答道:“方才公子去准备桃子酒时,我与他在房内喝的。”
苏静南又道:“可有人看到?”
方思源:“……”
他都快觉得苏静南是知道酒和酒壶的秘密了,但看到酒壶好好地放在石桌上,实在不像是被人里里外外检查过的。又咽下快蹦到咽喉处的心,道:“那时侍女们都在门外。”
这他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