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蕴道:“隧王先前厌恶叶时云,如今被他救了态度骤然转变。”
他轻轻往额间点一点:“若不是这里出了问题,那就是他也觉得叶时云有问题。”
左护法更惊讶:“您的意思,叶时云被换了?”
薛蕴淡淡道:“未尝不可能。”
左护法皱皱眉:“这,叶时云好歹是叶将军和大长郡主的独子,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何况是何人所谓,又为何这样做,再说这天下相似的人很多,可一模一样的是断断没有。”
薛蕴看向她,温声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不管如何,此次见了他。我认为,他很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谁当俘虏,安闲得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左护法笑着赞同:“反而把少主折腾得够呛。”
薛蕴笑道:“如此也好,被叶时云和隧王教训一次,阿辞日后也能长点教训,收敛收敛他的脾气。”
左护法轻轻笑了笑,可笑过后她又担忧起来:“可半月了,隧王真会派人来求解药,释放少主吗?”
薛蕴道:“如今该担心的不是我们,叶时云躺在床上,再不服解药就是神仙下凡也难救他。苏静南若真为了他有一就有二,释放阿辞,对青坊岛一事既往不咎,那我要的就不仅仅是这些了。”
说着,他静默了一阵,忽然眨眨眼说:“叶时云能熬半个月,说明他的蛇毒一开始就被人吸出。我只能说,但愿这个人不是隧王吧,若不然——”
话未说完,有侍从匆匆进来,禀报道:“教主,隧王差人前来……”
薛蕴轻“呵”了声,想也不想:“打发回去。”
左护法道:“为何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