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马燕,明眼人都能看出赵小姐对白公子有意,不然怎能让他一个男子随意出现在坊里,就连她出去谈生意,大多数都带着他。
这个马燕有着极其深厚的大女子主义,觉得男子就该在屋里服侍妻主,缝衣绣花,见他一个男子对女人管束,就很不满。
内院
“白公子,你虽然懂得这些,但你毕竟是男子,是要嫁人的,出来抛头露面总归不好!”
第一天,马燕就看不惯白浅蓝一个男子对坊里的伙计指手画脚,连续几天之后她就想当面说出来,被白娇生生劝说住了。今天又见他对一个伙计说把帕子摆整齐,脏了一点的都要那人拿去清洗。
几日累积的气立马上来了,她非要让这个服侍女人的男子滚回到家里去!因为碍着赵小姐,她也不敢做什么,只能用语言打击他,让他知难而退。
“白公子,你一个拿针线的男人家,就别管我们女人的事了!赵小姐虽不在,但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她将这个交与我,说她不在,这个坊里就归我管。”白浅蓝拿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下面坠着一颗大珍珠,这与妋灵的玉佩不是同一个,大小,以及上面的纹路图案如出一辙。
马燕看到这的确是赵小姐的贴身饰物,但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赵小姐是昏了头,才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与男子。
“白公子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和白管事呢!”
白浅蓝却是不肯,这几天阿妋不在,坊里的伙计都有了些懈怠,阿妋告诉过他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就是怕出了岔子,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锦绣坊被一些人钻了空子。
“白公子你又不是赵小姐的夫郎,这事就更轮不到你插手了!” 马燕觉得这白公子真是顽固不化,身为一个男子还想爬到女人的头上,简直可笑。在她看来,赵小姐不过对他这样的男子暂时生了兴趣,玩玩而已。像她这般有钱的女人,想要哪种男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