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道:“你是指,得到宗主信物就可以改写《衍天遗册》的那则传言?”
李无疏道:“我想和传出是我杀死罗烟姑娘的来源是同一个。”
林简点头道:“我这就派人去查。”
远在药宗的李刻霜正修身养性,跟着一群药宗入门子弟打慢拳,忽然打了个喷嚏,响如雷动。
他旁边不知叫银杏还是白果的弟子关切道:“李宗主,要注意身体呀!”
李无疏在无相宫结界来去自如,日行千里,从邺城来到洛水,不过眨眼之间的功夫。
洛水城车水马龙,一派繁荣。
虽然太微宗缺位了五年,但并不影响百姓安居乐业。李无疏有时反思,百姓真的需要这样一个高位者统治自己吗?
阮柒站在路口,怔神了片刻,落后李无疏两三丈远。
李无疏回头道:“怎么了?”
他摇头:“感觉莫名心慌,好像有事要发生。”
阮柒几乎知道所有已发生和将发生的事,预感这个东西,和他没有半点交集。
“现在好了。”他摇了摇头,走到李无疏身边,比方才还要挨得更紧了点,随着行走,很容易碰到彼此的手臂。
不远处是三才观,李无疏每每路过,都要进去拜一拜三才道长。三才道长仍是面容模糊却让人感到笑意涟涟。
阮柒抱剑站在一边,仰头看着三才道长像:“你喜欢三才道长吗?”
“我就是在三才观门口被师父捡到的,自然对他好感颇多。民间都说三才道长得到飞升了,确有其事否?”
阮柒摇头:“他如易太初一般,散功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