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胸一剑贯穿, 又从百尺高的山崖坠落,不死也当残了。然而应惜时一探脉,竟还有微弱脉搏,连忙用银针封住他几处大穴, 又施以极药为他吊命。
李无疏问江问雪:“看清楚是谁了吗?”
江问雪缩在李刻霜身后, 惊魂未定, 连连摇头。
李刻霜道:“没看清是谁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江问雪悄悄扁了扁嘴。
“你们俩这两天都跟着我,哪也不准去。”李无疏看了眼阮柒,“或者跟着阮柒也行。”
阮柒眨了眨眼, 没有拒绝。
李刻霜道:“你真是越来越不把他当外人了!”
李无疏一哽。
阮柒面无表情道:“护佑苍生,是我等仙道中人的责任。”
李刻霜:“?你们……”
应惜时说云敛胸口是剑伤,没有其他外伤, 不似与人动过手, 很可能是熟人偷袭。随身携带的灵枢宗信物已经不见。
如此看来,昨日江卿白、李无疏与应惜时的推测八九不离十。有人开始趁乱谋私了。
想想就非常讽刺,明明前一天大家还齐聚一堂,谴责李无疏谋夺宗主信物危及道门存亡的行径。
应惜时提醒李无疏:“你身上也有宗主信物,万事小心。实在不行, 你先带李刻霜离开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