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古的人不算啊。”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毫无头绪。
应惜时不间断的咳嗽声由远及近,走到两人近前,停住了。
“应惜时,李刻霜怎么样了?”
应惜时面有难色:“你就是病人家属?你先听我说完,不要激动。”
李无疏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你下手太重——不过和他当时情绪激动也有一定关系,所以病人醒来后很有可能失去一些记忆,比如不认得你是谁,或者不知道自己是谁。但这种情况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好转,当然,恶化也不是没有可能。回去后要尽量避免刺激病人,避免情绪激动,适当运动,不可熬夜,多喝热水,注意饮食清淡,戒酒戒茶。”
李无疏面无表情道:“他辟谷了。”
“那就更好了,我再开一贴药服用两个月观察一下。”
白术疑道:“他辟谷了吗?”
李无疏:“他现在开始辟谷。”
应惜时突然注意到他脖子上一圈绷带,惊喜道,“你这伤是谁包的?”
白术举手:“是我。”
“包得很好,非常典型。你跟我过来,让其他弟子观摩一下。”
李无疏被应惜时拉进大堂,临走前只见白术得意忘形地朝他飞了个媚眼。
李刻霜醒了。
很不幸地,他还记得自己是谁,也记得李无疏是谁。
李无疏道:“都记得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