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时总算打发走了太清宗弟子,还为那名受伤弟子诊了脉,开了一些丹药,并嘱咐他早睡早起,不要熬夜出任务,为前途伤了身体不值当。两人离开的时候,脸色青黑。
李无疏自发跟随药宗众人来到市集上。
他食髓知味,每当有路人怀疑他是李无疏,他就自称“李刻霜”,屡试不爽。
白术走在应惜时身侧,后面跟的是连翘,连翘旁边是辛夷,再后面是田七和沉香,再后面李无疏就搞不清了,无非是王不留行之类的,估计带着这群弟子,应惜时能随时搓出十全大补丸出来。
见李无疏走在应惜时左手边,白术不断朝他翻白眼。
李无疏不知道自己哪里碍了他的眼,微笑对他道:“你养过猫吗?”
“没有!”
“我喂过太微宗山前的流浪猫,花花,馄饨,大喵,富贵……喂了三年的猫,我发现猫系社会中,只有地位最高的猫,猫中老大,才能站在离投喂者最近的地方。”
“什么意思?”
“就像你现在的位置。”李无疏指了指他旁边的应惜时,“你一定是你们这代最优秀的弟子吧?”
白术:“不是!滚!”
应惜时笑着说道:“白师侄确实非常优秀,不过药宗弟子个个都是出类拔萃,谁站在我身边都是一样的。”
好家伙,端水大师。
药宗众人行至街市热闹处,李无疏以为他们要去街上义诊。药宗经常云游各地进行义诊,在太素宗和灵枢宗以外的各宗辖地都颇具威望。
谁知道应惜时领着一群小弟子,一转身进了一家茶楼,点了一桌子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