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木言直起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可不是我干的,不过……四舍五入,其实也算是我干的。”
这话他可没撒谎,他派去监视盛允轩的人告诉他,有人在故意引诱盛允轩。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既然任擎川想要替男朋友出头,他又怎么能不给对方机会呢。
盛木言退出牢房,从窗口欣赏着白慧文歇斯底里的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得上扬。
前世,原身可是因为盛允轩,成了终生残疾。弟弟盛木林,也被盛允轩设计染上了毒|瘾,最终死在黑恶势力打架斗殴中。
他可不是心狠手辣,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
亭山墓园。
方韵淑的墓碑,矗立在阳光中。
因为经常擦拭的缘故,漆黑的大理石碑身上,反射着透亮的光,映照出三个人的身影。
盛木言静静站在墓碑前,将手里的百合花放下,掏出手绢擦着墓碑:“妈,判决书下来了,白慧文已经被押送到看守所了。”
“可惜啊,”一旁的盛木林撇撇嘴,有些懊恼,“只判了五年。”
盛木言垂下眼,语气淡淡:“是啊,可惜了。”
一只手抚上他的脖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任擎川声音透着温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是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有白家的运作,再加上并没有人死亡,这已经是能够处罚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