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任擎川突然抬起头,眸光沉沉。
“啊?”盛木言听得一愣,“什么哪里?”
对视了一瞬,任擎川移开视线,缓缓问道:“哪里最好看?”
盛木言黑曜石般的眼珠骨碌碌一转,手指在任擎川膝盖打起了圈圈:“当然是——”
有卡座遮挡,他越发大胆,手指的位置越来越往上,最终停留在大腿尽头。
他不轻不重刮了刮,坏笑道,“当然是这里……”
任擎川飞快扼住他的手腕,周身蓦地腾起炽烈的气息:“是嘛?那既然喜欢,为什么那天……哭着求我出来?”
操!怎么荤话张口就来!
盛木言脸一烫,热气从耳朵蔓延到脖根,他抬手就去捂任擎川的嘴:“胡说八道什么!这里这么多人,被听到怎么办!”
镜片后,那双勾人的上挑眼眸浅浅眯了眯:“许你碰,就不准我说,这是哪来的道理,嗯?”
说话间,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指间,烫地他骤然缩回了手。
可任擎川却不让他如意,抬手攥着他的手腕,欺身压了过来。
“你干嘛!这是在唔——”双眸蓦地瞪大了几分,下一刻,带着霸道气息的吻,铺天盖地将袭来。
这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浓烈汹涌。带着急于求证的热切,带着宣示主权的霸道。
滚烫双唇重重吮|吸着他的唇瓣,手掌揽在他的腰间,力道大的似要将他勒进身体里。
盛木言紧紧攥着任擎川胸口衣襟,被吻得几乎要窒息,最后,忍不住用力抵了抵任擎川的胸口,对方这才将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