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任擎川回话,他就直接挂断了通话。

冷气将身上的燥热驱散,盛木言此刻心情好得不得了,握着方向盘的手也跟着收音机里放出的音乐,一下一下打着拍子。

他调整了下反光镜,却突然从里面看到自己的模样。

满目柔情,欲说还羞。

眉眼间都是融化的春意,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

盛木言一愣,立刻移开了眼。

他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试图缓解有些发热的耳垂。

接连两次,都是任擎川主动联系他,或许是自己欲擒故纵的把戏管用了。

当然,这离他的目的还远远不够。

看来还需要他加把劲,再逼对方一把。

不好好惩治惩治,怎么对得起他当舔狗受过的伤害呢。

开了一上午的会,盛木言脑子里全都是项目、工地、预算,头都大了。

在休息室简单整理了下发型,才准备去往二人约好的地下停车场见面。

刚踏进电梯,迎面对上能当镜子照的墙面,西装革履气宇轩昂,下一秒简直可以去联合国演讲。

盛木言想了想,又折返了回去。

再出来时,没了沉重的西装外套,只剩单薄清爽的衬衣。

将袖子挽至手肘,扣子开到第二颗,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将打理整齐的头发揉乱了几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按下了负一层的电梯键。

不远处,熟悉的迈巴赫早已经停在了车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