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番阴阳怪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光启厉声喝止了。
“你给我闭嘴!”
任光启面色铁青地看着任志刚,震怒道,“要不是他自己为身不端,会让旁人钻了空子?!”
任志刚讷讷闭上了嘴,不敢再开口。
宋仁敏心有不甘道:“爸,这事分明呈耀才是受害者,您再怎么偏心,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
“他是受害者?!”任光启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他平日里胡闹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管?他跟盛家那小子勾勾搭搭,我私下说过多少次他都不听劝告,现在东窗事发了,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管家十分有眼色的又上了一杯茶,任擎川接过茶碗,递到任光启面前:“爷爷,喝口茶。”
任光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任呈耀一眼,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重重搁下:“说吧,怎么回事!”
任呈耀这才抬起头,神色懊恼。
几个小时滴水未进,口干舌燥间,说话声音带着嘶哑:“我只记得,在休息室时,喝了一杯香槟,然后就有些头晕起来,再往后,便是盛家开门闯进来……。”
说到这儿,任呈耀恍然瞪起眼睛,“一定是那服务生,他拿来的杯香槟有问题!”
宋仁敏也皱起了眉头:“在仪式开始前半小时,我曾去过休息室,只是还没进门,志刚就来了电话,说是主持人要再核对一遍流程,我就匆匆回了二楼。”
“是啊,”任志刚点头,“这么看来,那时候呈耀是已经中招了。”
“还有,”宋仁敏瞥一眼面容沉静的任擎川,“事发后,我曾去过监控室,巧合的是,十六层的监控,竟然坏了!”
宋仁敏短促地笑了一声,“哈,擎川,你说这事,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