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便不再追究,让宋宁欠他个人情,何乐不为。
况且——
盛木言手指在打磨光滑的木质扶手上轻轻摩挲,眼底凝出一层寒冰。
像这种不痛不痒的小惩罚,又有什么意思,要玩,他就玩一把大的。
盛木言挑了匹新马,纯黑色的毛,溜光水滑,威风凛凛。他骑上去飙了几圈,玩得好不快活。
倒是宋宁,因为先前的事闷闷不乐,许知好奇却也没有多问。
一场聚会,心思各异,最终不欢而散。
盛木言上了车,便收到了一则新消息提醒,是陆思扬发来的。
粗略看了两眼,唇角骤然冷凝。
不愧是陆少,动作就是快,来的正是时候!
盛木言拨通了通讯录里,被置顶在第一位的号码。
电话音响了七八次,才被接通。
对方是个十分温柔的女声,亲切礼貌。
盛木言并未惊讶,一番沟通后,便挂断了电话。
车窗外,旷野植被渐少。
高楼林立间,隐约可见矗立在市中心那座最高的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