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栾川摇摇头,也露出困惑的神情:“我只是以分布在江南地区的暗卫失踪为饵骗他出去一趟,这一来一回两天足以,而我只需要在这两天内让雪竹明白尤老将军不适合强行带走即可,没必要将人扣下,我贸然将人扣下恐怕还会引来盛栾安,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尤雪竹暂时相信了盛栾川的话,这几日的相处,盛栾川变得内敛了很多,虽然不能肯定是否存在做戏的成分,但不可否认的是,父亲在盛栾川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下,终于将他划定为了可以近身的人。
要不再等个几天,算着脚程,兄长应该也快赶到了,但为了以防万一,尤雪竹还是给盛栾安去了一封信。
“四殿下,你盯着我的信鸽,该不会转头就把它打下来了吧?”
“不会……”
“四殿下大可放心,我没有兴趣对一个废帝赶尽杀绝,只不过我得向我在意之人报声平安。”
“嗯,知道了。”盛栾川眨了眨眼,企图赶走突涌而来的酸涩。
但飞到一半的信鸽还是被拓跋元的人打了下来,拓跋元看到了绑在上面的平安信,联想到前几日意外抓获的人,拓拔元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向废帝借兵,不如向现在的天佑皇帝借兵,这一个个都被这皇后迷得晕头转向,若他将人抓来,那还何愁弄不死拓跋栖梧。
于是,拓跋元冒充齐员外的身份,以喜添新丁为由给尤雪竹送去了一封请柬。
“这个齐员外与尤家有交情么?”尤雪竹扬了扬手中的请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