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此事真是是安顺王干的,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带走呢?”尤雪竹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朕也不知道,许是忘了吧,不过朕除了这盒子信件,还找到了当年的人证,当年就是他给盛栾安代笔模仿尤将军的信件的。”
“人在哪里?”
“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了,所以朕才说,朕手里的证据不全。”
尤雪竹料到盛栾川会这样说,问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那为何之前,我去见兄长,安顺王告诉我兄长被流民营监视着?况且阿川也说早就找到兄长了,那为何却迟迟不肯告诉我?”
盛栾川心里一惊,他差点忘了这茬,但又想到,现在尤雪松还是失踪状态,而且听闻失踪前已经疯了,他决定先探一探尤雪竹的口风,看他知道多少,然后才好圆这个谎。
“雪竹,你去见你兄长的时候,你兄长的状态如何?是不是已经疯了?”
“对…疯了。”
听到这种答案的盛栾川松了口气,他接着说:“朕不告诉你,是怕你难过,朕想治好尤将军的疯病再迎他回朝,朕之前说囚禁尤将军,都是与你争吵时的气话,西南那些人不是监视尤将军的,是保护他的。”
“阿川…真的是这样吗?”
“对,朕保护他是因为盛栾安要灭他的口,盛栾安将他带回见你一面,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离间朕与你的感情,要不然为何尤将军要从盛栾安底下逃跑呢?”
尤雪竹是越来越佩服盛栾川颠倒黑白的能力了,若不是他知道兄长在装疯,而且兄长亲口告诉了他真相,尤雪竹就要信了盛栾川的鬼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