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从权,盛栾川知道不能再在兰溪逗留了,即刻便起身回朝。
从兰溪到天佑,不加日夜的兼程都得十来天,当盛栾川回到皇城,西南边境又丢失了几座城池。
朝堂上,盛栾安卸下监国职责,如同普通臣子的站在殿内,听着盛栾川数落着朝臣,数落着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朕不在这三月你们就是这样治国的?安顺王,朕可是钦点你监的国,你是怎么监国的?!”
“是朕的军队打不过吗?啊!为何一场胜战都没有!若是边境人少,为何不派增援!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盛栾川一通发泄,气得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一旁的刘有财擦着汗,颤抖的端着茶:“陛下,消消气消消气。”
盛栾川平复了一下心情,阴沉的看着盛栾安:“安顺王,你来说说!”
“回禀陛下,战争之事发生得突然,边境那边传回消息时就已经失了几座城池了,东南边境一直没发生过战争,所以驻守在哪儿的军队也少,没有防备也情有可原,至于西南,本王就不知道了。”
“这都是借口!你怎么会不知道?”
“本王没有兵权,既指使不动西南的军队,也没办法从朝廷中派兵救援……”
盛栾川愣住了,因为安顺王说得没错,当初西南边境换上他的军队时,他为了牢牢把控西南地区,防止尤家军的反扑,驻守西南的军官都是直接向他汇报的,而且出兵也需见到他给的手谕加虎符才行。
盛栾川揉了揉鼻梁:“现下西南三十万军队还剩多少?”
“还剩不到…十八万……”
“那进攻的羌芜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