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儿,替本宫到思过溏淉篜里堂给安顺王送一封信。”
“公子,思过堂现在禁军森严,您这样贸然跟安顺王扯上关系,陛下知道了,怕是会生气的……”
尤雪竹执笔将简短的信件写好,交于尤裕手中,问了一个尤裕始料未及的问题。
“裕儿,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跟本宫从小一块长大,你觉得陛下待本宫如何?”
尤裕想了想,在尤雪竹的逼视下,吞吞吐吐说了出来:“呃…陛下还没登基时,待公子是极好的……只是登基以后……小人看不明白了,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
“总觉得陛下…在登基后待您……像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尤裕挠了挠头,尽量将自己感受到的描述出来。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形容得倒贴切……”
尤裕一个旁人都能看的出来,反倒是他尤雪竹被蒙蔽了双眼。
“公子,陛下是不是患有脑疾,所以才会这样对你?若陛下的脑疾好了,会不会像从前那般?”
见尤裕越说越离谱,尤雪竹打断到:“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你先去把信送了,小心些,到了思过堂附近,自会有人接应你。”
尤裕揣着信,自作聪明的换上了宫女的装束,他不想自家公子私下联系思过堂里的那位被皇上责罚。
谁知穿着宫女装的尤裕,迈着小碎步才拐过一个宫道,就被人捂住了嘴,拉到了无人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