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楼松开衣领,手指无措地蜷缩成一团,眼神飘到别的地方,一把白玉珠被放在闻知今衣袖里,“换一件。”
“不要白玉珠。”闻知今眨眨眼,“你给我一件你的。”
扶楼:?
闻知今垂眼,有理有据,“我这样怎么去找血蝶洞壁。”
“而且衣服是你扯破的。”闻知今继续控诉,语气越加像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子,“还看到了我……”
“给你。”扶楼打断闻知今的话,手上是一件同款的纯黑色的衣袍。
闻知今笑了笑,把唇齿间的无数控诉词咽了下去,换好了扶楼的衣服,被清冷的雪味笼罩,和那次扶楼凑近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带你去找。”闻知今笑得眉眼弯弯,并不准备告诉扶楼,困了他无数日夜的洞穴外面就是所谓的血蝶洞壁。
话音一落,闻知今便牵上扶楼的手,以一个圈抱的姿势将扶楼虚虚揽在怀里,轻声解释道,“很快。”
扶楼也没挣扎,一脸冷淡的窝在闻知今的怀里,只道,“嗯。”
浅红色的土变得松软,一脚踩下去,竟然能感觉到一股向下的拉力。
闻知今不动声色的掐诀,膝盖向下都泛着湛蓝色的光,双手兀的发力,却是轻柔地搭着扶楼的腰,他语气温柔,像是循循善诱,“踏着我的脚。”
扶楼抬眼,踩了上去。
黑靴子在上,白靴子在下,轻轻地叠在一起,像是较劲又像是亲密无间。
“快点。”扶楼催促,语气冷淡,却莫名觉出一丝不耐。
“好。”闻知今温柔答应,像是被冷淡却暗含凶狠的猎人威胁的小绵羊,瑟瑟发抖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