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今：造孽。

但……

“你说第一次见莲座女佛，她还是清醒的？”闻知今问道。

“是啊。”夜护法想起往事更加悲伤。

闻知今边给夜护法递擦眼泪的帕巾，边道，“那你出去之前，可发现这位姑娘有什么异样？”

“她不是这位姑娘，她是我的未婚妻。”夜护法边哭边反驳。

“……”原著里冷酷无情喜怒不形于色，万剑穿心至死也没有一滴泪的咎夜呢？？就是面前这个疯狂擦眼泪的小学鸡吗？！

闻知今顺从改口，“那你出去寻桔子之前，可发现你的未婚妻有什么异样？”

夜护法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眼神一亮，然后便落泪落得更凶了，“没有。”然后又小声道，“……但是非要说什么异样的话，那就是她喊我未婚夫的次数变少了，我出去那天更是一次也没有喊过。”

喊未婚夫的次数少了。

那应该是慢慢认出咎夜不是那个负心汉了，这对夜护法来说是好事。

“除了这个，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对你？”闻知今道。

“嗯，她还给我编了红绳。”夜护法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细绳，“就是这个。”

檀线香冒出的红色雾气结成的红绳。

是佛给予信徒的最高庇佑物。

看来莲座女佛对夜护法也不是完全无意。

“你的未婚妻有没有特别珍惜之物，时时戴在身上的？”

夜护法又从怀里掏出一块中间镂空雕着梅花的玉，“这个，以前她每日都要佩在身上，时时拿出来把玩的，可这也不是什么稀罕好玉啊。”

闻知今看清之后，心神巨震，心里冷笑一声，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