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骂,时景亦就抱得越紧,嗓子里挤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委屈得要命。
安婧的心塌陷一片。
好吧。
不过是臭一点罢了,洗一洗还是好儿子。
白震森孤零零地站在一边。
没办法,完全没办法。
这会儿时以泽的助理找过来,身边还带了两个保镖。
第一眼看见时太太,神色凝重。
第二眼看见小时总,立马慌张。
完了完了,就说这小祖宗怎么又不见了,原来是跑出来喝酒!
他赶忙吩咐保镖:“快,把小时总带回房间休息!”
两个保镖立即上前,准备合力把时景亦扶下来,可都被他无情推走。
“走开!走开!”
谁都别碰我妈!
四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边。
没办法,完全没办法。
时景亦不比正常孩子,他身价高脾气大,一生气就炸毛,谁敢动他?连指头尖都不敢碰一下。
安婧了解时景亦,这孩子喝起酒来满身是刺,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只有最熟悉亲近的气息,才能被他接受。
可安婧实在背不动他,但又挪不开脚,挺直身子又怕他掉下去。
旁边人也没闲着。
助理在打电话求助,保镖在给安婧抬椅子,白震森在后面护着时景亦。
几个大男人忙得手足无措。
过一会,又有人来了。
男人远远看到这一幕,脸色明显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