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矮子妈妈。
对别人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凶。
回到别墅,时景亦气冲冲地上了楼,连饭都不肯吃。
正在洗手的陈芬见状,着急坏了。
她忙问安婧:“太太,少爷这是怎么了?在学校被欺负了吗?”
安婧耸耸肩:“你觉得他会被欺负吗?”
“会呀!”陈芬急匆匆跑过来,“万一就是高年级的学长欺负他呢?我看少爷的耳朵红彤彤的,难不成是被——”
“是我揪的。”安婧淡定地喝了杯水。
她其实没怎么用力,因为时景亦的耳朵本来就容易红。
尤其是快气哭的时候,红得跟个苹果似的。
陈芬一下子愣了。
她没敢再说什么,只好问:“那要不,我待会把饭菜给他端上去?”
安婧摇头。
她太了解青春期的时景亦了。
不把自己饿个三天三夜,怎么彰显他在家里的地位。
卧室里。
时景亦横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耳朵红得像苹果。
他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对别人这么温柔,对我这么凶。
不绝食三天,都对不起我被揪的耳朵。
晚上九点。
时景亦已经睡了一觉醒来。
刚一翻身,肚子就咕咕咕叫个不停。
他揉了揉眼睛,摸摸肚子。
居然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