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以恩引林辞进去,此时寿宴还没开始。
而另一边,陶浑看着坐上车的顾景聿,皱起了眉:“你是不是没休息好?你回去休息吧,姚家那边我和维舒过去就可以了。”
顾景聿抿着唇还没说话,在副驾驶上的钟维舒开口了。“景聿你一声不吭又去法国干什么了?这段时间你频繁不在公司,公司你是不准备管了吗?”
钟维舒抱怨,语气不太好。
陶浑见两人的脸色,忙打圆场。“景聿是有些私事要处理,才在法国逗留了一段时间。”
重遇林辞的事,陶浑和顾景聿都没跟钟维舒说。顾景聿是觉得没有必要,而陶浑是觉得林辞到底是不是林秋时还一说,说出来惹出更多猜疑也是麻烦。
顾景聿没理钟维舒的话,而是说:“姚家如今正是关键时候,人人都盯着这块大肥肉。若安洲能吞下姚家的业务,这算是我们今天做过最大的单子了。”
陶浑知道顾景聿有这想法,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惊讶。
安洲科技的路子越走越广,如今资本市场的博弈,安洲也下场了。顾景聿野心勃勃,这两年在商场中,几乎所向披靡。
他盯上的项目,就没有拿不下来的,看来他们安洲要为接手姚家做准备了。
轿车往酒店驶去,城市的洪流慢慢往前移动。顾景聿降下车窗,眼神沉郁地望向窗外。
那日早上他看着何少津来接林辞,而他连人影都不敢现身。等他们一走,他像是落败的野狗一般,灰溜溜地回到了国内。
他不敢再待下去,他怕看到自己不能接受的场面。
可回到国内,他整个人又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样,他恨不得抛开这一切,再过去看看林辞。